尽管没人理解,但我们的父母都是做了对大家有好处的事才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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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银白色月光是吝啬的,洒在这座岛上,只够显示出周身大部分事物的大致轮廓。比如早川恕则伤势如何——这种事情,远藤溯(男子5号)就没办法清晰地观察到。本身制服就是黑色的,流出红色的血沾在上面,在半夜里很难看得清。
但是,阿溯清楚地感到恕则的脚步确实放慢了,拖沓起来。即使先前遭遇过广濑的突然袭击,现在也仍旧置身于危险的环境;即使午夜的广播明确地将他们所约定的G1区设为禁区,尽管情况如此紧张,但恕则的脚步还是不可控制地越来越慢。
直到现在,就算恕则没说过一个字,阿溯也明白——因为那处枪伤,恕则很快就要体力不支了。至少他还在前行,所以伤得大概不重,但带伤行走本身就是件艰难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己竟然还在早川恕则身边,而且,竟然还在帮着他做事,这本来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在这场游戏开始之前——
我是一直想杀了他的。
阿溯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专守防卫军的誓词恨不得自打一出生就会念了,熟记于心:“永远听从号令,为总统陛下尽忠,为瑞穗沃土之国献身。”总之是之类的话。每天如果念不出就无法得到食物,从五岁开始、直到十二岁,阿溯生命中有七年都是这么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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