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对宗光,对于自己,也真的很想很想摆脱那些灰霾,开开心心地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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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恕则与阿溯一同离开,再到短短数分钟后他们一前一后地回到房间,金子信太(男子7号)一直保持着沉默。事实上,他的沉默应该持续了很长时间。他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偶尔开口,大半也只是揶揄宗光。毕竟那家伙是个吵死了的笨蛋。
信太与集团里的其他三个人不同。事实上,他总觉得自己是最平庸的那个。打架的话,到了三年级还没有抽条长个的信太对付普通学生还可以,和宗光单挑的话或许有些胜算,但再往上就不行了。成绩当然也不怎么样。连家庭境遇都没有那几个人悲惨(至少信太这么觉得。他是个自卑的人),喝酒的时候讲故事都嫌干巴巴的。
不过,痛苦的事情还是存在的。那个时候,皮肉与木棍和巴掌撞击时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三年过去,在某些睡不着的夜晚,从遥远的过去传来的带着回音的怒斥依旧会莫名其妙地在心头死灰复燃,回想起那一切,信太浑身仍然隐隐作痛。
父亲在他三个月大的时候卷入了黑道纷争,莫名其妙地去世。信太对那个男人毫无印象,这件事在他心上留下的唯一的烙痕只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不太正常的母亲。颤抖、哭泣、摔东西、打人。但让信太记忆最深的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场景——被平常慈和温柔的妈妈大力推开,摔倒在地时,他的鼻尖正对着惨白的墙壁,墙壁上有些不规则的污渍,他看到的就是那些。有些是他刚学会写字时用笔乱涂乱画的结果。还有呈现淡黑色的圆圆的印迹,啊,用脏手摸墙会被训斥的,可他小时候总是记不住。总之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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