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平衡

-----正文-----

下午程墨起床的时候，唐里还睡得无知无觉。伸手在他侧颈的两个新鲜齿洞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床上熟睡的人小声哼唧了一声。

当“做好被你扫地出门的准备”这句话从唐里嘴里那么轻易又戏谑地说出来时，程墨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头烧遍全身。他从来没有想过让唐里离开自己，甚至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意思，自己花在唐里身上的心思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简直是没有良心的小白眼狼，怎么能舍得离开自己？程墨的手指顺着侧颈滑到他的脸颊上，弓起关节在唐里的脸上蹭了蹭。刚刚急火攻心的那一刻程墨真想把唐里永久标记，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永远要跟自己绑在一起。等发情的时候，只有自己才是他的解药和全部。可是唐里只是一个Beta，再深的齿痕咬下去，也维持不了两天。既不会臣服于自己的信息素，也永远无法被标记。这个认知让程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可以困住唐里的，金钱和地位不可以，标记也不可以。

唐里睡到下午6点才悠悠醒转过来，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操了一顿，但好像程砚那件事程墨是不打算追究了。腰酸腿软地去卫生间放水，一照镜子，脖子上两个深深的齿洞，还没结痂。真是下死口咬，之前意乱情迷的时候被咬一下也没太大感觉，这次清醒状态下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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