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梳洗休息,易绻也没弄明白这裴枢和南洋大师之间有什幺联系。
还是封劭寒上刀山下火海见多识广,猜到一种可能性。
南洋普遍民风落后,大家族的迷信也比内陆更严重,即便像裴枢那样数一数二的黑市军火商也必须按时完成家族祭祀以保生意顺遂。
很有可能,易绻要找的那位南洋大师就是裴家的祭司,两人碰巧一起来内陆,这样就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
易绻点点头,若有所悟。
她对南洋没什幺偏见,只要弄明白裴姓军火商和大师是一伙的就行了,既然他们是自己人,定会安排妥当。
但她听着感觉封劭寒对裴枢倒是意见挺大,有兴趣地多问一句缘由。
封劭寒不屑承认:“还能因为什幺,他是我的第一个安保客户,麻烦得要命。”
“明明就是你业务能力不行。”
旁侧的手机里传出怀晔微冷轻嘲的声线。
“还想把责任推给客户。”
易绻这才想起怀晔一直没退出和她的语音通话,这一句旁白可把封劭寒折煞憋屈,她忍俊不禁,笑意盈盈地躺进他怀里调侃。
“原来,封指挥官也有出师不利的时候呀。”
女人的指尖纤软,羽毛般落在男人的胸肌上打圈,勾得他心痒。
封劭寒当然不想让易绻觉得他不行,迅即把她压在身下,痞坏地舔着犬齿,还不忘挤兑怀晔。
“姓怀的,别忘了你才是先被她赶出去的那个,还好意思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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