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沈献仪的鼻血已经止住不流了,医院急诊不接,于是她又带他去了社区旁边的小诊所。
医生帮他简单检查了一下,说没什幺事,让他多喝水,房间里开个加湿器,北京冬天干燥,外地人在这边上火流鼻血是很正常的。
“有没有可能是得了白血病……要不要去验一下?”
诊所医生听后直接笑了:“如果是得了白血病,他的血是没那幺容易就能止得住的,估计只是气候原因,再加上年轻人睡眠不规律又爱不喝水,上火导致的。”
时黎只能妥协,晚上太晚了,就算要抽血做检查,也得等到白天才行了。
可是很快她又想到他前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做戒瘾治疗,大概率是要做血液检查的,有没有病、身体有什幺问题,他自己大概是最清楚的。
他说没事,是她没有信。
时黎不再问,从诊所离开,又上了车。
她握着方向盘,沈献仪坐在副驾驶,车驶入了一条很长的隧道,他的脸也暗了下来。
车内除了仪表盘有光亮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光线,他突然开口了:“我们去哪里?”
外面的雪下了几小时,非但没有变小,反而还变得更大,车刚开出隧道就纷纷扬扬飘向了车玻璃。
时黎在路边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就靠过来吻住了他,她不停地含吻他的嘴唇,可他没有给她半点回应,像一块木头。
时黎努力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继续下去,又坐回了驾驶座上,抓着方向盘把脸给抵到手背上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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