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没有说过话,纪南星有日早晨趁着肖成洗碗时突然推开裴逸房门。
她没有寒暄废话,径直坐到裴逸身边,往他手中塞了个小小的药匣。
“匈奴人那东西里不知填的什幺毒,所以不知该用什幺药解。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直靠药物镇定安神,只求让你睡个好觉,这几日我炮制了几款不同的药丸,你每晚睡下时服一粒,挨个试一试,觉得哪种药丸药效更好,我便多制一些,留给你日后慢慢吃。”
她打开药匣,拉着他手去摸其中分格隔开的十几粒药,“药方我都按顺序记着的,你吃的时候当心些,得按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顺序吃,别弄乱了。”
裴逸先是顺着她手的指引,挨个摸了遍匣中的格子,合上匣子后,便又独自去摸匣盖一角的阴刻图案。
这个精致的花梨木药匣,是裴逸亲手做了送给她的,右下角刻的是几片南星叶,叶片饱满修长,生机勃勃。
南星入药,可以散瘀化痰,祛风镇痛。
她不知道的是,做这个药匣时他也受着伤,在北山大营练兵时崴了脚,痛得站不起来。单是想想她的名字,便觉得伤处没那幺痛了。
纪南星见他伤感,心也便软成一团,不自觉地抚抚他背,踌躇了许久后问:“萧煌和你……他到底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要这样对你?”
裴逸垂头,指尖在温润光滑的药匣上逗留许久。
“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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