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真是一点儿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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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真是一点儿没变。”

伊格尼斯拥抱我。

那一刻，我对自己心理和身上发生的变化产生了怀疑，我真的“一点儿没变”，就像伊格尼斯没有丝毫变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但又有什么不同。

我却早已忘记自己该如何和伊格尼斯对话。

伊格尼斯领着无言的我到了他的居所，那是一栋相当漂亮的小房子，被仆人打理地很干净。不过伊格尼斯依旧放纵地在房间里满地扔衣服。

他让我洗干净，穿好衣服，在傍晚的时候他带我去看他的表演。

他在一上百平米的舞台上表演，台下座无虚席，每位客人都带着半脸面具。

他依旧打扮成火焰精灵，用火与光，用化学作为他的工具。

他拿着一个行李箱，打开它，在舞台上不急不缓地摆放试管和道具，用离子溶液释放的微弱电能点亮充灯泡。

他扔掉灯泡，用已经定好量的试剂把离子溶液还原回硫酸，硫酸倒入坩埚中，在黑色的物质在巨大的黑铁坩埚中膨胀。他拿起拐杖，围绕碗，跳起滑稽的拐杖舞。

台下的观众都笑了，我却没笑出来。

舞台上的灯骤然熄灭。

微弱的荧光在坩埚，在伊格尼斯的手心冒出光彩。

他顶着酒精灯，走下舞台，步入人群。

人们笑着触碰他，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他把萤石粉洒在观众的身上，什么东西从他衣服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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