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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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少年时期之前太过顺利,物质丰厚,宠爱充足,我从未受挫。所以喜欢的就要夺,理所当然认为,我想要的就应该是我的。
在伦敦,接收到杜若琛的信号,哪怕已有不好的预感,仍梗着脖子,在大庭广众下唱歌告白。
方知否坐在我身后打鼓,杜若琛冲上来,抱住我。我沾沾自喜,自以为在这场“公平竞争”里,获得了先机。直到杜若琛拿走我递给他的黑伞,他们俩一前一后消失在院落。大雨倾盆时也不见回来。
晚上,杜若琛呼吸浅浅躺在我身边,柔软得像一朵白色棉花。但他却没有带回黑伞。而我从文俊豪所拍的照片里,无意窥到一把烂在公交站的破伞。
没有巧合。
他们心意相通,我的心意落空。
我恨透了。
于是回归前,我疯了似的练习,练习室的镜子被回南天侵占,潮汽一颗一颗往下落。然后二哥开门进来,陪我一起跳舞。
我比不了他的体力,几个小时后倒在地上。地上也很潮,浙城就是潮,湿气从头到脚。
“百颇。”
二哥拿了一瓶冰水,贴在我脸上。我现在还记得他说那句话的神情,他戴着黑色眼镜,拨开我的刘海。
“任何人在我这里都不能任性,但你不一样。你可以做赵敏,去跟那个人说,‘我偏要勉强’。”
我大声呼吸了好几秒,最终闭上眼睛。我的脸贴着地板,脸颊挤压变形,嘴巴似鱼轻轻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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