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仔细跟水生打听了,得知现在是两年后,如同上辈子一样,朝廷已经将西北大部控制在手里,几年征战下来,正是一段修养声息的日子。寇冲依然跟周家斗得你死我活,周家在两年前元气大伤,跟寇冲实力持平,再不能压制他,寇冲这才得了指挥使的军职。
虽不如上辈子封侯拜将,没有靠山没有人脉,一个人单打独斗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现如今无战事,是以寇冲久居永平卫,每一日不是去署衙便是军营。俞婉睡过午觉,喝了一婉枸杞蹄花汤,扶着水生的手慢慢在院子里面逛。
发现西北角有一处巷子大门闭紧,铁将军把门,好奇道:“这是什幺地方?”
水生有些不自在,这丫头一直垂首敛目,倒叫人看不出来神态,“一处破败的院子,没有人住的。”
俞婉其实想打听一下罗衣,她早就知道上辈子自己的死跟罗衣脱不了干系,问水生指挥使夫人,水生说是生病在庄子上养病。俞婉有心打听清楚一点,水生知道的不多,左不过跟上辈子一样,两人貌合神离,一年见面一只手数的过来。多少人看指挥使府的笑话呢,寇冲只管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他生来便独,就是胡杏娘的话,也不见得听。说他横冲直撞,周家那幺多次阴谋设计,也没吃大亏,礼尚往来,倒把周家整得苦不堪言。说他心机深沉,干得全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积德的事,就是这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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