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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洗手间里的白炽灯一照，肤色的差异就变得明显起来。

罗海雯伸出手臂，“啊——我的手，你摸摸。”

于笙笙摸上她的手臂内侧，那里红得十分均匀，还微微发烫，并不是因为运动的发热，而是击打出来的。

于笙笙收回手，道：“看起来有点肿。”

罗海雯冲干净手臂上的灰尘，认真地搓洗双手，说：“我都不知道是我打球还是球打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于笙笙没她打得久，也就没她那么脏，很快就洗干净，“你以为就你疼吗？球也很疼的。”

罗海雯嘟嘴：“我为什么要管球疼不疼，你不如可怜可怜我。”

于笙笙：“那你也可怜可怜我，你看我的，看着好吓人。”

她向她展示手臂内侧的点点淤血，天女散花似的，因为皮肤白，显得被暴雨梨花针扎过似的。

罗海雯笑了：“你也有今天。”

洗完手出来，两人一同去学校后街吃了饭，回宿舍洗澡，然后做作业。

于笙笙参加了一次训练，觉得打排球其实还是挺好玩的，不过每周一次就够了，就像喝奶茶，不能天天喝，快乐也是要适可而止的。

***

要说打球有什么不好的，大概就是会晒黑，以及总是仰着头会脖子痛。

罗海雯曾经和于笙笙分享：“高中的时候老是伏案写字，觉得打羽毛球和排球能治治自己颈椎痛，等到了大学，不是仰头看老师就是看电脑，打排球还要仰头反而成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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