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语之外，在逻辑之外。我听到骤雨之下一束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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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 P.M.

“命运何曾展露真相，这词语本身就荒诞虚伪得如同戏剧。”

丝缎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Logos扶着墙壁堪堪站稳。入目皆是断壁残垣，伦蒂尼姆的发展或许会就此滞后数十年，而他上一次看到这般情境，是战争后的卡兹戴尔。

命运荒诞如同戏剧。好消息是头顶风暴已然散开，深渊可用血肉去填，仇恨并非不可磨灭；坏消息是......Logos与不远处战战兢兢的小菲林对视，知道自己掩藏行迹的法咒失效了。或者说，是他忘记了如何令咒文继续维持效用，忘记了应该如何修补它们。

但他无瑕顾及这些。他的血液告诉他，必须向前。

“去面对他，去拥抱他，去亲吻他。”

“去感知千万年间的愤恨与哀恸，去聆听千万年间的诅咒与颂章。”

这是血液传递的信息。归根结底，他只是……无意间窥探到血魔的生平。

也许是从废墟里混着血的吻开始，也许是从议和时隔着长桌的对视开始，也许是从罗德岛的病房里开始。也许其实就在刚才，就从那句“我会铭记”开始。说不清。Logos知道自己的认知正在被冲散，正在被重塑。他还知道这一切并非血魔大君有意为之，他们都在被迫接受对方的记忆。

不同之处在于，血魔或许只看到他关于未来的预言，他却不得不置身那人经行过的万古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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