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接到阮知洲的电话时,还处于晕眩的状态。
他最近敏感多思,反复地拿往事自我折磨,一边对她近乎残忍的天真恨得牙痒痒,一边对她发的消息心软,昨晚终究没忍住,多喝了两杯后劲大的烈酒,喝完倒头就睡。中午醒来后,他的大脑运转基本处于过载的状态,可一听阮知洲说阮知涵离家出走,他的第一反应是披上外衣往外走。
伦敦有些区域治安不好,阮知涵的好奇心重且人生地不熟,万一碰到些奇怪的人,她可能糊里糊涂地就被骗了,后果不堪设想。
晏澄担心她的安全,连伞都没带,匆忙出门,踏进伦敦温柔的细雨。
他沿小路走了一段,忽见前方有一个披着白色雨衣、身高中等的人,他远远目测,这人背后有包,动作略显奇怪,好像在东张西望。
晏澄心里顿时有底,下意识松口气。他观察那人的同时,那人也发现了他,不一会儿,跑到他面前。遮雨的连衣帽盖住来人的眉目,但雨水打湿的黑发露出了衣领,他确认了她的身份。
他不想表露出丝毫关心,如和常人寒暄那般,问:“你来做什幺?”
阮知涵听他毫无关怀她的意思,顿感心酸,又不敢和过去一样闹脾气,手拽紧了衣服,“来找你。”
晏澄细思片刻,什幺都没说,沉默着往回走。
她无法从他冷峻的面容上解读出任何信息,乖巧地跟他走。她认真地低头看路,仍为来时路上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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