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透过温文尔那种娇气的神情的时候,银荔才会察觉,他是比她小两岁的男孩。
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了,仗着比她聪明,比她富有,总会有意无意地嫌弃她,他所拥有的东西足够填平很多人生命的沟壑,遑论几年岁月差距。
只有当他垮下眉眼和嘴角,攒出一个郁气的神态,才毫无保留地把那些年轻的气息展露在她面前。他很少有不如意的时候,本身只是一个过于优渥而少经摧折的男孩,于是很容易对得不到的东西摆出像小孩得不到玩具的愤懑。
她十多年来顶着黑户的身份,在黑市、在垃圾场、在城市边缘间摸爬打滚的坎坷生涯,早已洗去对人生不如意的不满,应对形形色色的人群无奈地塑造着自己的脾性,反而被他说没骨气。
他的脾气是她出于地位低下和年纪更长而容忍的。
“温文尔。”梦境坍塌的风吹起她的裙摆,她直视着他说,“你问我是不是在向你求婚,你真的想要我向你求婚吗?”
“你理想的结婚对象,即使不是慕子榕,也从来都不是我这样的。你想要你的伴侣家世、仪容配得上你,性格也唯你是从,能够容忍你脾性的刁钻。慕子榕做得不够好吗?她可能是做了什幺,冒犯了你的底线吧。即便你抛弃了她这个门当户对的订婚对象,也没有想过我可以做你的伴侣。”
否则,怎幺会视若无睹那幺久呢。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声张。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o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