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不知所措地张开嘴,陌生的舌头一下滑到她舌根。
花茶的苦味落到了舌根,舌尖轻轻勾舔舌下沟壑。
“唔唔。”
银荔伸手推身上这堵墙。
郎定河浅尝辄止,吮了吮她单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抵在她颈侧,压着雪白的毛领。
“我很后悔,当初没有直接说这些。”
从实验室被取保候审到军事法庭结束庭审,他每一段时间都会复盘这件事。他很后悔没有更早抓住她。
叹息般在埋首在她颈肩。
“所以我告诉自己,如果再遇到你,一定要牢牢抓住你。”
银荔讪讪地说:“我是个人呀。不会飞走,不用抓。”
他好像人体兽化回狼犬,一直赖在她身上拱她,来来回回地嗅她的脖子,好像确认主人的气息是不是真的。
银荔被他蹭得有些发麻,又推开他。
他跟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饱足水源似的,餍足地站起来,随后包间的门禁弹出警告消息。
“尊敬的客户,您好,该包间被其他客户投诉存在alpha信息素浓度过高,请及时注射抑制剂。”
这条警告播读了三遍。
银荔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他轻咳一声,撤掉了军级屏蔽系统,把空间视听与嗅觉还原真实。
“砰——”
门是被撞开的。
“首、首领好。”
撞门的两个男人衣服都歪了。
郎定河站直身,把伏倒在女士身上蹭来蹭去的形象纠正了,顺势露出身侧人的脸。
银荔偏头,毫无知觉自己被密密的雪粒信息素浓郁包围,在嗅器的视角下她已经变成台风眼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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