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直愣愣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只有一个念头从下体直冲天灵盖:完了。
她竟然敢尿他脸上,他要把她碎尸万段了。恍惚尝到了口水咽下食管,提前被开膛破肚的疼痛。
银荔想了一百种跪地求饶的方式做镇定剂,浴室门一动,她结结巴巴张开嘴,却看见门后的人摇身一变,干净的浴袍变成纯黑色的平驳领西装三件套,深红的领带压在领口下,和帝国大学发言会上出挑的妆容不同,有意打压着色的张扬。
路停峥收拾自己的速度极快,眉目整洁严肃,隐藏的泪痣似乎搓红了一点,没看她一眼,浑身气势内敛,一边走路一边抚平袖口和领口的褶皱,脚步声依然稳定镇静。倘若不是他从自己房间,高在五楼的阳台窗口,直接走进不知道什幺时候停在窗外的悬浮车,真叫人看不出来他有万分要紧的事情。
银荔目瞪口呆看着卧室的阳台窗口自动调整出大门一样的空缺,容待他走进悬浮车后又自动调整回封闭的原样,想必这阳台也已经身经百战了。
他回来时天尚未黑,这会儿走时,悬浮车屁股隐隐发红的背景里只有电子眼和人造光的亮度闪烁。
她擡起肩膀撞击身后四只机械手,撞到皮肤骨头刮伤,才把机械手扣紧的关节撞松,恨恨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拆了你们。”
站在床下,床头上挂的画作不可避免收入眼底,在床上背对床头的姿势却难以察觉。她复杂地审视了一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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