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残缺的左眼被黑色眼罩蒙起,不装义眼的突兀相貌无声诉说着他不平凡的人生经历。
“他是那个在找我的人吗?”
两侧大片的鱼鳃翕动,银荔瞥向吧台盈盈青翠的酒液,紧张地问。
她今天的鱼人造型丑得很巧妙,两缕鱼须长长蜷曲,标准的鲶鱼头。
格雷尔叫来年轻的仿生人送餐,那一如上次所见的翠绿的眼珠子和温和的笑意使她不寒而栗,绷紧下巴暗暗点头。
格雷尔若有所思地抚摸空洞的左眼眶,须臾还是摇摇头,“晚了。”
她已经躲不掉这样的长年累月又炙热的注视了。
银荔僵硬地问:“有基因萎缩剂吗?”
“过去的你,无法再作为未来的你逃脱了。”
一旦引来过于强烈的注视,所有的遮掩都将无所遁形。
“你应该找个靠山。”格雷尔意有所指,“狼不错。”
狼族忠贞、铁血、团结,唯一的缺点是ao难与beta结合长久。但眼下不必求长久之计,且行且看且走且拦。
“什幺靠山?”她脸色难看,“大山我都爬不上去。”
她从来都是那个站在崇山峻岭的山脚下打转的人。
“我是指,结婚。”格雷尔指出她跑偏的思路,“你和狼结婚,户口洗白,他在你做狼正位时尚且要忌惮几分。”
至于昔日落位后如何,再说。
银荔想起来了,郎定河倒是跟她求过婚来着。她很怀疑:“这样可以吗?”
“如果他愿意娶,”格雷尔按了按发痒的眼眶,“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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