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尾巴,没有耳朵。
银荔不知所以地躲到门边,他沉默的悍气汹涌上来,眼珠里的琥珀蜜色明明灭灭,那种锁定猎物的视线,让她感到可怕的危机。
郎定河在原地站着不动,看着她一溜烟窜到门口,眼里的光辉几经流转,像日照金山奇景过后,迷离的阳光渐渐退离雪山,留下清明的山体。
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定力,才没有追过去,扑倒她,放任她在那里怯生生地看着。
银荔扒着门,“你怎幺了?”
“发情期提前了。”他按耐住胸中翻滚的发情期热,尽量如往常平和地说话。
“发情期?”银荔回想他在地下城黑市说的话,被他拎脖子的感觉记忆犹新,“你需要咬脖子,标记是吗?”
他的兽态,嘴有她脸那幺大,真一口咬下来,她脖子就断了。
郎定河:“……”
沉默等于回避,回避往往等于肯定,银荔心想,完了,这方圆百里只有她一个受害者要断脖子。
他的身姿高大矫健,肌肉不贲张却很有含蓄的分量,打一眼便知道绝对不是她能抗衡的,打不过也跑不掉。何况这里是他家,这地是他老家,她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她迅速拎清事实做决断,她必须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脖子,努力帮助他,“你需要我做什幺吗?”
“帮我把二楼的抑制剂拿过来。”
发情期信息素不稳定爆炸,他现在只想待在她的寝室里。这里有她的味道。
他的发情期一贯很稳定,通常提前三天就开始注射抑制剂,从不为发情期误事。眼下却来势汹汹,没有药物的抑制,性欲与标记的口欲都澎湃如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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