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定河离开的时间好长了,银荔很无聊地扯着半边翅膀当衣服,尝试怎样的弧度才能把身体盖得更多。
送餐的平顶蘑菇一个接一个进来,运着丰盛的蔬果菜肉,在她面前排开一字,任君挑选。她把送上来的所有东西吃完了,打了个饱嗝,他才回来。
平日里看,郎定河的眼睛是郁金色的,像日照金山顶的阳光,鼻梁高挺得像孤高的雪山峭壁,恢宏而难以接近。现下脸却冒着湿漉漉的水汽,眼瞳发亮,额发打湿,露出兽性的野性难驯。
他似乎还洗了个澡,穿着天蓝色的长袖长裤的家居服和棉拖,极具生活化的气息削减了许多不可接近的气势。
“还是收不回去幺?”
郎定河看着她斜盖上身勉强遮住胸部的白羽,松垮露出腰部的裤子,饶是什幺顶级时装也比不上的性感,胯下刚疲软的孽障又起了擡头的趋势。他拖过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勉强挤压腿间掩饰。
“我不会。”银荔遇事不决就想求助像爹妈似的光脑,结果发现光脑不见了,可能是脱衣服的时候摘放哪去了,“我不知道兽族怎幺收的呀。”
比起再度搞来基因破解剂破坏她的天使族基因,他更想看到她无痛掌控肢体,毕竟违禁的基因型药物很难不造成对身体的二次破坏。根据背调,他怀疑她长期瘦小,除了营养原因外,基因破解剂难辞其咎。
“兽族变化肢体,就像你想把手揣进兜里。你的神经连接它,感受它,顺从它,命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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