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脑子里的水都烧干了,又不知道水源源不断从哪里来,皮肤上蒙了一层白茫茫的汗。
但看到温文尔脏得表情一片空白,空白的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的表情,她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欺负她。
看上去像是他被欺负得狠了。
毕竟连不识字的小娃都知道随地大小便多脏,对她这样从垃圾堆里住的人来说很是寻常,但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洁癖人来说,无异于酷刑。
银荔做了一个卑微的补救动作,她捡起被她踹到床角的浴袍,丢在他乱七八糟的下体手忙脚乱地擦拭,软绵绵地擦了一会儿便丢到他脚下,踩住咸湿的羊绒地毯。
温文尔拉住裤头的手轻轻地抖,低头沉默地看她,她半趴在他身上的角度,能够沿着瘦削的肩胛骨和弯曲的脊椎,看到翘起的臀部,她颈肩的汗就像河流沿着弯曲的河床,流入腰窝的盆地。
他指骨动了动,原始的欲望近乎渴切地,狠狠地扣住她的脑袋,按在他身下,然后……闪电般意识到这种欲望后,他吃惊地灭杀了自己的想法,任由她动作,无措地挪开眼睛,看落地窗外光怪陆离的钢铁森林。
325层的酒店,放眼全宇宙联邦,也是最高层的存在,足以俯视众生。这高傲的俯瞰视角,万物收入眼帘,终于让他捡起此身是谁、此身何在的清醒。
银荔给他擦了会儿,又无力地躺倒回空荡荡的大床上,揪着柔软的枕头角放在腿间,难耐地摩擦细腻的布料。巨大的空虚感萦绕着她。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o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