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利尼呆坐在木板边,放松地垂下尾巴,徐徐的海风吹动起他的头发。头发并没有长出多少,还是只到比肩膀长一点的地方,如果是从前,他会赶紧找乌伦要些草药,好让头发长得快一些。但现在,他对头发也失去了热情。
他的眼睛看着阳光直晒的水面,泛出粼粼的波光,他的尾鳍在蓝得透明的海水里晃荡着,人鱼的自愈能力很强,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出尾鳍的破损,它们又重新长好了,但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感到一阵疼痛,从尾鳍上,从腰腹间的伤口处传来。那是一种如影随形的感觉,仿佛一直在重演那一晚。
一滴白色的液体从空中滴下来,恰好“命中”他的尾巴,作案的海鸟飞快地逃离现场,塞利尼毫不在意地在水里摇晃两下,将那滴白色的污渍冲刷掉。他的右手撑在木板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出银色的金属光泽。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幺留下这枚戒指,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还要再到这个伤心地来一样。以前她每天总是到这儿来,有时候是提着木桶,有时候是给他带些难吃的树木果实。
乌伦说她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他。
她在那天刺伤他之后,说了许多让他伤心的话。可如果她真像她说的那样憎恨他,她就该割断他的喉咙,将他杀死。而不是为他包扎伤口。塞利尼自欺欺人地这样想着。
还有那滴眼泪,带着热意的温度滴在他的脸颊上,像是一点火星将他的心烫出一个洞。那绝不是他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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