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爆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濒临窒息，哭得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灵魂破碎。

在这种时候，在周小枝最恐惧的时候，化作黑雾的楚雪岚侵犯了她，凝成的性器粗长且顶部带着回勾，跪趴着的周小枝被顶得作呕，简直哭成了个泪人儿。

黑雾在她腰上环了一圈，薄薄小腹凸起的形状正是楚雪岚插入她体内的凶器。

这样一个小东西，本来就没有什幺肉，如今被她养得倒是越来越瘦了，挫败感油然而生。

“还躲我吗？”

周小枝不是听到她的声音，而是直接抵达听觉神经，在颅内形成了嗡鸣的共振，这种程度的意识交流让周小枝无法承受，她抱着脑袋，不管膝盖、手肘在衣柜里被磕得青紫发疼，厉声道。

“你，你杀了这幺多人，你真的，你真的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恐惧、厌恶与憎恨彼此纠缠，周小枝的声音在衣柜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覆在她身上的那层黑雾凝滞不动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侵犯也褪去了。

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只是一秒，或许过了十亿光年，周小枝好似身临无人区，这一片广阔的天地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胆怯地伸出手，试图攥住些什幺，发出微弱的一声疑问，“有人吗？”

那是第一次楚雪岚决定清空她的某段记忆，所以现在周小枝只能记起她在衣柜里被楚雪岚侵犯过，那种恐怖的感受至今仍然印刻在她的脑海中、肌肉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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