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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我基本上是被操懵了,哆哆嗦嗦想合上腿,却被分得更开,除了死死勾着赵成锦的脚踝找不到任何方式来抵抗身体的失控,徒劳流着泪,发出含糊不清的几声抽泣。最后他堵着我的阴茎不让我射,咬着我的脖颈嘶哑喘息:“哈——还找不找别人了?”
他叫床一定很好听。不合时宜的想法让我稍微捡回了一点脑子,我们又不是什么正经的恋爱关系,他折腾得太过,我有点不服气,忍不住想顶嘴,“你又没早说……”
他握着我的胯骨,一下撞在那块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上,立刻被插射了。
“小绵羊,被操傻了吧?啊?敢这么和我说话。”赵成锦贴着我的耳朵,气流搔得耳道痒痒的,扶着我疲软的阴茎轻轻地甩,“来,宝贝儿,看你尿的远不远。”
被揉着龟头深深操进来,我一瞬间两眼发黑,恍惚间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失禁的恐惧让我下意识喊道:“首领。”
“怎么不喊学长了?”
赵成锦问道,动作开始变得轻柔,阴茎贴着肉缓缓退至穴口,带出一串黏滑的淫水,突然撑开肉壁顶进来,填得满满当当,我打了个哆嗦,听见自己叫了一声,带着哭腔,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他接着说:“大宝贝儿在外面听了一宿,小宝贝儿?”
被赵成锦按着脑袋往下看,马眼随他顶弄的动作翕张开合,慢慢泄出小股小股的尿液,被单湿了好大一摊。无意识绞紧了后面。
他五指插进我发间轻轻地揉,“小宝贝儿被操尿了,以后还找不找人?”
爽得都要死了我还找谁啊……收拾干净躺回床上,我还在回味那一瞬间的快感。赵成锦低下头,舌尖滑进唇缝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舌头,像只羞涩的蚌肉缩回去了。
他对我是占有欲也好,喜欢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不在乎。喊道:“首领。”
“屁股疼?”
我毫无廉耻心地问:“我有点喜欢那种感觉,能不能再来一次?”
“……”赵成锦沉默了两秒,一把抄起我的膝弯,面对面抱着我来到厕所,正当我以为他要放我下来,忽然被转过去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他朝蹲坑努了努下巴,“要是尿不出来你就别想睡觉了,我把你屁股扇开花。”
我大概害羞了那么一小小小小会儿,就完全放开了。反倒是赵成锦很不自在,表情跟受刑一样,脸跟耳朵一片通红,皮肤像被涂了层油亮可口的蜂蜜。咬牙切齿地抓着我放完水的鸟狠狠撸了几把,“操……”他低低骂了一句,“操!”把我扔上床,往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楚序明你他妈真不要脸!”
第一次喊我名字啊,拉上被子把自己卷成蚕蛹,听赵成锦还在来回踱步不停“我操”,我笑着闭上眼睛。
小恐龙不知道滚到哪儿去了,找半天没找到。赵成锦下了床问我:“怎么趴地上,不怕着凉啊?”顺手把我提溜起来。我抽回被捏痛的手臂,这家伙力气真是大得变态,“你给我的东西找不到了。”
他有点不高兴:“怎么这么快就弄丢了。”
“没有,是你扔的。”
“我扔的?”
“昨天。”
“别找了,我再赔你一个就是,现在去吃饭。”他抓上我的手腕就走,我被他无比自然的动作弄得愣了下,跟在身后犹豫地喊:“首领……”
“又怎么了?”
“我不习惯被人牵着。”我说。
他皱起眉头,往手上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牵我似的,松开了手。
我们要去的地方有不少丧尸聚集,近期这群生物的变异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会新出现怎样厉害的变种。赵成锦让我躲在他身后,小心点,别一不注意就死了。不过在提醒他头顶上有团埋伏的黑乎乎的东西之后,我还是果断翻过围栏,跳到了楼下的车顶上。
他解决了那只怪物,表情不怎么愉快地走近我,抬头看了眼我跳下来的地方,“不是让你跟在我后面吗?”
除了膝盖有点疼之外没什么大碍,于是我无所谓地说:“反正摔不死。”死了正好。
“不行。”他说:“跟着我。”
他语气挺严厉,满含警告,我只好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发现赵成锦确实在时刻关注我的安全,只要我一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他就会发火,骂我是不是不想活了,把我拽回去。
我挺想说是,想想还是算了,他可能会拿根绳子把我拴手腕儿上。
李诗贤偶尔也会来看我有没有受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赵成锦也注意到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他眼神奇怪地打量我:“你不问他一下?”
那也得他告诉我才行,李诗贤之前就是受了伤从不爱讲,何必自讨没趣。我没回答,径直朝那人走去,李诗贤乖乖让我处理伤口。可惜治愈系异能有挺大限制,并不能立即让伤口恢复如初,而是加快愈合速度。他低头盯着我的动作,一张俊秀的脸因为疼痛汗津津的,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忽然问道:“小羊,可不可以和我们在一起?”
“什么意思?”我头也不抬,“我们不就是在一起吗?”
李诗贤凑近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他轻轻地说:“你喜欢我,喜欢他,就像我们喜欢你一样。”
我手上先是停了一下,再用绷带一圈圈扎紧他血肉模糊的手臂,绑了个蝴蝶结。不明白这句话成立的可能性在哪儿,这两个人,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我,我他妈有什么值得他俩喜欢的,脸吗?前面,或者后面?“你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做不到。”我耸了耸肩,要我当他们的性爱娃娃还可以,至于提供情感支撑什么的,就别开玩笑了。
“不能试着喜欢我一下吗?”他露出恳求的眼神。
我有点不耐烦,我要是能喜欢他岂不是早几百年就喜欢了,还用等到现在?我也不会傻得去想——他都对我那么好了,我应该试着去喜欢他。拜托,他喜欢我是他的事,对我好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回应?
完事儿了回到赵成锦身边,那人正在和姜宁生说笑,两人顶着一头发的血,顺手剥了一颗巧克力塞到我嘴里,打发我到别处玩去。
怎么又感觉被当成小孩哄了?我心想。
费了好一番功夫,小恐龙终于找到了,它躲在柜子底下,沾了不少灰,仔细擦干净立在手心认真端详,有种愿望被满足了的感觉。我小时候挺喜欢这种精致的小玩意儿,梦想在书桌摆一个军队出来,可惜我的父母从不肯在除了学习之外我的任何爱好上花一分钱。
回忆一被挑起就收不住。大概七八岁,他们带我去寺庙烧香拜佛,算命摊位上的长胡子爷爷挺擅长花言巧语,哄着我妈掏几千来块算了一卦,翻来覆去说了一堆我天资聪颖,桃运旺,将来一定大富大贵之类的漂亮话。我对未来不感兴趣,目不转睛盯着架子上挂的一串串小葫芦,旁边牌子写着二十元一个,想要。他们嫌贵,没有同意。从那以后他们就牢牢记住了这件事,经常说我花了家里多少冤枉钱,从小说到大。只要一想到要面对他们的嘴脸,我就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几乎没从他们那里得到过什么,无论是玩具,还是爱。而且早已失去这个机会。
一天晚上,赵成锦突然磨磨蹭蹭递给我一只小肥啾,还是用木头做的,栩栩如生。我问他还给谁送过,他朝我扯了扯嘴角,“这还用问,喜欢的都送过。”
“现在把你的恐龙拿出来,我们玩游戏!”赵成锦满脸兴奋,捉着肥啾的翅膀,让它啄我的手。
稀里糊涂开始了游戏,我手上明明拿的是恐龙,赵成锦却拿一只小胖鸟三番五次吃掉了我的龙,一问为什么就说规则就这样。我情绪也被他带起来了,把骨头都不剩的小恐龙藏在身后,“首领,你欺负我不知道游戏规则。”
“嗷呜——”他压倒我,双手直往下探,阴险地挠起痒痒肉来,我顿时反抗不能,听赵成锦兴高采烈地说:“我又把你吃了!”
“我操。”没忍住拿膝盖顶了下他的屁股。
突然间轰隆隆的雷声传来,我朝门口瞥了一眼,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李诗贤抱膝坐着,表情全都藏在阴影里,他看着我们,瞳孔没有神采,像是一潭死水。“看什么呢?”赵成锦跟着我转过头,也没声音了。
我觉得他这回是真想拿刀捅死我们这对奸夫淫夫,干脆利落,大概率不会自杀。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这一刻我还是对李诗贤生出了些许同情。我知道他不过只是拿我当做慰藉,任何一个在合适时机出现的同性恋都可以是他的慰藉,而我碰巧是最合他心意的那个,是各取所需的利益关系。他真正喜欢的只有赵成锦,后者铁了心想他难受,他也毫无办法,排挤尚能忍受,而现在,他被抛弃了,在这段混乱的三人关系之中。这其实没什么要紧,失恋而已,分手而已,但换个角度想想,孤独对于人类来说是多么可怕。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才发现他瘦了,苍白的面孔让我想起恐怖片里的鬼。李诗贤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雨里。
“小羊。”赵成锦闭上眼低低地喊,像抚摸一只小狗,手指不停抚过我的头发,“他走了吗?”
“是的,首领。”
“玩入迷了,居然没发现他来了。”赵成锦有点懊恼地拿手指敲了敲额角,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太冷了,去床上睡吧,今晚他可能不会回来了,你可以睡得放肆点。”
我愣了一下,我睡相一直不好,赵成锦怎么发现的?见他跟着躺下,好奇地问:“你不去找他吗?”
“不找。”
过了一会儿,赵成锦含含糊糊地说:“我有点……不想那么做了。”说完他立刻摇了摇头,把我拥进怀里,宛如抱着一只大型玩偶,自言自语道:“不行,还是想看他不好过。妈的,要疯了。操。真烦,到底怎么办……”
而我只注意到了他温暖饱满的胸部,嘴唇轻轻碰上乳尖,压进内陷的乳孔,努力抑制着伸出舌头的念头,在他一片低语声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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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有点用力过猛……增增补补估计有六千字,快死了(精神恍惚)剧情也有点走偏,正在努力找补,感觉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