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修得了一种特殊的语言，名为牧鱼。

-----正文-----

牧鱼的旅游计划进行到一半，在去过的一个小镇上买了一座四合院，计划旅行结束后就定居于此。签下买房合同时，他从电视里听见罗家老太太去世的消息。

牧鱼对她的印象没有太多，记忆里罗家老太一直住在乡下别苑，养着几个池塘打发时间，和他交流甚少，牧鱼心里也就没有太大的波动，收到罗浮春发来的葬礼通知时一头雾水，默了默，礼貌地表示了惋惜，并拒绝出席葬礼。

他和罗浮春没再联系过，为数不多听到的有关对方的消息，还是因为岑兰别。

岑兰别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罗浮春曾做封闭手术封闭一段记忆的事，对罗浮春的警惕性不减反增，隔三差五便在他面前提朝安又做了什么云云。牧鱼起初误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出谋划策，但他这人把私事跟公事分得清，不爱行枕边风那套，便采取了充耳不闻的态度，慢慢琢磨过来，恍然大悟，岑兰别好像是在试探他。

他其实并不知道罗浮春封闭了什么记忆，只是他作为秘书，对罗浮春的所有行程都了如指掌，才知道对方曾做过手术。一向雷厉风行、完美无缺的罗浮春需要依靠外界手段来逃避某件事，这对牧鱼而言是很新鲜的事，他断定这是罗浮春的一个弱点，一个不为人所知的、隐秘的弱点，他可以拿来威胁罗浮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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