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我该走了,先生。”解雨臣歪过头看表,陀飞轮运行不止,冰碎窃窃。
-----正文-----
“累不累?”解雨臣摘下黑瞎子的墨镜,鼻尖几乎相碰。没点燃的香烟歪在脸侧,“我们有一个小时。”
“想做?”
解雨臣没应声,小心翼翼舔上他的唇峰。
紧闭的眼皮慢慢睁开。无法对焦的距离之内,黑瞎子对上解雨臣满怀期待的眼神:“好啊,难得你喜欢。”他抚摸上解雨臣光洁的脸颊,吐掉香烟含住对方柔软的嘴唇,舌尖轻易撬开牙关。
烟草不曾燃烧,散逸独特的草木香。解雨臣微微放松下颌,草木香先声夺人,如温茶入喉,而后茶汤浸没齿龈、上颚,不放过任何一处能够触碰到的角落。他单膝撑在黑瞎子两腿之间俯下身,逐渐感到两人交错的腿间升温、进而拥挤。解雨臣往后蹭了蹭膝盖,上半身压到黑瞎子身上,炽热穿透衣料延烧,仿佛偷偷揣走了泥炉上煮的雪水。
黑瞎子五指扣上解雨臣后脑,抱着他的腰从床上一跃而起,半推半就从卧室转移到客厅布艺沙发。解雨臣急促的呼吸喷在鼻尖,烟草香沾染上他的气息,又返回黑瞎子嘴边,再吸进去、呼出来。他恋恋不舍放开柔软的唇瓣,解雨臣才睁开眼睛,湿淋淋浸了几分茫然。
“衣服压皱了不好办吧。”
体贴入微的提醒让解雨臣哑然失笑,黑瞎子已经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将剥下的衣服一一掷上衣帽架。喉结一侧余欢犹在,薄薄泛起青紫,他轻咬淤青,又添鲜红。吻痕如同随遇而安的藻类,依附冰碛物繁衍生息,染就遍野炽焰,哪怕地衣灰白、苔藓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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