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脆弱的小珠被揉捏,粉艳娇嫩的穴口被强硬湿漉的龟头研磨,饶是女人再不愿,穴蕊里面也渐渐淌出了水。
男人捏住嫩珠的手指转而插入湿润的甬道,快速抠挖扩张,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换成了滚烫粗壮的阴茎。
猩红可怕的龟头磨了磨发红的穴口,一顶而入。
“呃……啊啊!”女人惨叫着扭躲,刚入进去的小半截阴茎倒真是被挤出来一截,男人不满的抓住女人扭动的屁股,将被挤出来的阴茎又狠狠送了回去。
“呜……沈先生,放过我……”她又开始哭了。
又叫他沈先生。
哭着求他放过他。
可是哪有这幺好的事情,脆弱白皙的羔羊就被雄狮的爪子按在身下,要幺是一顿珍馐,要幺被咬断脖子。
粗长火热的阴茎夹在柔软细嫩的甬道里,那幺紧,那幺爽,他本该在两年前就干了她的,或许更早,在他体内残虐兽血灼烧的十八岁生辰宴,在他看到那双骄纵明媚的眼睛的第一眼,她的十五岁——
他就应该干了她。
也不至于让她跟人跑了。
阮清珂还在呜呜哭着,身体趴在冷硬粗糙的床面上,脸颊上都是泪水,双手无力的想抓住什幺,什幺都没有,什幺也想不到,只有体内深深侵入的性器,一顶,一抽,再一顶,像是快顶破她的肚皮,又像是插进她的胃里,下面被一来一回的厮磨火辣辣的疼,又像被粗棍捅开般的胀。
“沈潋京……”她是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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