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上过床了？她在床上很厉害吧？

-----正文-----

莉莉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她睡得太好，一觉到天亮。茜茜在她边上睡得东倒西歪，这一次她倒是没把被子全都卷走，只盖了被子的一小半，手臂和大腿露着，莉莉微微掀了被角来看，里头春色盎然，她急忙将被子拉了拉。

“姐姐起来啦？”茜茜口齿不清，她困得很。

“我该走了，要迟到了！”

“姐姐晚上回家吃饭吗？”

“嗯。”

莉莉急忙洗漱完，没化妆没吃饭就开着车去了医院。一走进科室，所有人已经在大交班。莉莉偷偷溜进去，站在众人身后。

她的脑子不清，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茜茜在被窝里环抱着她，帮她揉着肚子，然后茜茜好像还吻了她的后颈部，那种嘴唇柔软的质感久久停留，难以散去。

“莉莉姐，主任问你话呢！”

“什么？”莉莉回过神来，所有人都看向她。

“主任问你这个病人接下去该怎么处置呢？做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小张小声地说，他比莉莉还急。

莉莉抬头看着白板上的病例分析，这是她接手的病人，是个棘手的案例。

“保守治疗病人活不过三个月，手术治疗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如果这是选择题，怎么选都是不及格，”莉莉说，“还是让我先和家属谈话，看一下家属的意见。”

脑部恶性肿瘤，选不选，都是死，就看怎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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