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胤禛断气，心想，小九，八哥替你报仇了。

-----正文-----

胤禛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入宫就来了，”胤禩叹气，“你一直以为我成了女人耻辱，其实不是，只是成了你的嫔妃，这才让我感到耻辱。”

“你一身本领抱负，被困在后院，你不觉得耻辱吗？”

“我一身本领抱负，若不能效仿武则天，从这束缚我的世道中挣脱，那想来这本领抱负也没有多少，没什么好耻辱的。”胤禩漠然道，“昔年你登基封我为王，也没见我非要实现那所谓抱负。”

“你当年，”胤禛喘着粗气，“你当年非要与我作对，最后得了那结果，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是啊，”胤禩听他大放厥词，竟也没反驳，只是可有可无地一点头，“只是哪怕我不与你作对，诚心给你当奴才，最后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我虽然没活到那会，但是我猜，三哥想必没有善终吧？”

胤禛哑口无言。

胤禩就冷笑：“我就知道。三哥文修武备，你哪容得下他？铡刀悬在他头上几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想来三哥再夹起尾巴做奴才，也是没用。”

说到胤祉，胤禛就冷笑：“当年畅春园，他与你说了什么？”

胤禩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个当年：“三哥当时劝我不要和你对着干。”胤禩失笑摇头，“三哥惯会揣测皇父心思，只是不如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容不下我，也不肯给你做奴才，自然就不愿与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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