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离谈烟的住处很近,拐过两个街口就能到。
她需要辟出一块安静的时间思考景淮刚才讲的一切,以防止有诈,所以勒令景淮只能安静跟在后头,不准做出任何打扰她的行为举止,否则就视作考核失败。
她就是这幺霸道。
景淮也愿意听话,他已经完成了既定计划的百分之六十,甘愿不声不响地当她的小尾巴。
异国他乡,夜半朦胧的陌生街道,地上湿漉漉的泛着潮气,该是之前下过雨。
雨停后,空气里是清新的泥土芬芳,蓬勃又清爽,也像肆意滋长的情愫,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萌芽,当能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扎根深入,难以拔出。
月色下有匆匆而过的路人,也有依着电线杆激吻的情侣,当然也有一前一后走着的他们,两道影子始终保持着和谐的频率慢慢拉长。
即将一无所有的景淮,哪怕是当时当刻被甩在后头什幺都做不了,只盯着谈烟的背影都觉得满足。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爱会很理智,很公平,很寻常。
但事实证明,他疯得彻底,疯到他对谈烟的一切都好奇,都喜欢,都认可。
谈柔告诉他,谈烟天生反骨,一定会打破传统,活出自我。
所以他看了她的日记,她的随笔,她喜欢的书单,所有关于她的信息。
那些批判父权社会的专治与残暴,那些当今社会依旧残留的“厌女”思维和女性面临的所有困境。
看过后,他才真正切切理解了“既得利益者”这个定义,也理解了谈烟为什幺要靠“逃”来重塑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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