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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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舟射了一次,林清河在那个时刻几乎已经因为这样致命的,钻进他骨髓深处的快感而眼前发白。
他能感受到徐柏舟粗大有力,鼓动着青筋的性器埋在他的软穴最深处弹跳,林清河的身体紧紧地包裹着年轻男人的性器,因为这样深的插入而颤栗。
“徐先生……唔……!”
他一定是被操到了柔嫩的宫口,徐柏舟的手箍着他的细腰,腰身一沉口中嘟囔了一句脏话,而后顶在他软穴的最里面射了出来。
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从他的灵魂深处闪电般窜上来,林清河无助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徐柏舟按着他白皙颤抖的大腿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他摘掉兜着精液的避孕套,林清河呼出了一口气,抬起眼柔柔地看着他。
徐柏舟起身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而后他向下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目光幽暗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林清河小心地让开更多的空间,侧过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应该去洗澡吗?还是下楼离开,还是……
林清河六神无主,但他知道自己不想离开,所以他咬着牙,打算厚着脸皮等待徐柏舟的指示。
“先生,谢谢你……”林清河轻轻地开口,他总是忍不住向徐柏舟示好,就连他自己甚至都无法解释这种冲动从何而来。
他就是这么喜欢徐柏舟。
徐柏舟转过头来来看他,嘴角挂着一个略带嘲讽的轻笑,“你谢我什么?”
谢我花钱操你?
林清河,你对每一个操你的男人都是这个态度吗?
徐柏舟的脸上又显出强烈的烦躁和恼怒来,他对自己无法控制地在意林清河而感到愤怒,对自己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却心满意足,食髓知味而感到愤怒。
林清河诺诺地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下,他笨拙地解释道:“我之前跟您说过,我妈妈生病了,医生说现在尽可能多的治疗是……”他吸了一下鼻子,“是有可能救她的唯一办法,所以我,我……总之,谢谢您。”
徐柏舟不做评价,他生性淡漠,朋友常说他是没什么同理心的人。
所以当他听着林清河说这些笨拙的解释时,徐柏舟的大部分精力都飘到了他张张合合的柔软唇瓣上。
那唇瓣生的像花瓣,柔柔软软的,这会一张一合嘚吧嘚说个没完。
徐柏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他想的是:林清河的嘴看起来就是为含鸡巴而生的。
这种想法钻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直半硬的性器微微弹起,如蛰伏的巨兽在缓慢苏醒,所以徐柏舟眯着眼,手掌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漫不经心地移动着。
林清河不知道还在说什么,眼神清澈的像一个给老师汇报的小学生。
他不知道他身为一个男妓的身份,徐柏舟想,林清河或许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他有眼睛,他不是傻子,他只是不知道他长的惊艳。
林清河不知道别人看着他时会对他心存欲望。
下一秒,徐柏舟已经直接翻身压在了林清河的身上,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后者睁大眼睛注视着他,可笑地自喉咙发出一些泣音。
徐柏舟从床头拆出一只避孕套,而后,几乎没给林清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套上套子,揉弄了几下粗大的性器,接着对着林清河那个馒头一样微微肿起来的粉逼狠操了进去。
林清河不用说那么多话。
徐柏舟掐着他的细腰把自己整个埋进去,只插到肉刃的根部,自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声音。
他会给林清河钱,给他很多钱,因为他知道这个婊子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逃出去卖淫。
而对徐柏舟来说,确保林清河只被他操是最重要的。
他不缺钱,为达目的付出再多钱徐柏舟也不在意。
重要的事只有一个:林清河只能被他操。
林清河是极敏感的,而且和徐柏舟做爱——他可怜地想,他不是被徐先生操,他是和徐先生在做爱——这种深入灵魂的快感和满足几乎让林清河一遍遍地攀上高峰,徐柏舟一边操他一边计数,在林清河每一次潮吹时、射精时在他耳边呢喃。
“第五次,林清河,这是第五次。”徐柏舟在他耳边沙哑低沉地念着,下身的性器操的很深,同时,他用一只手往下揉着林清河已经被操的软红的小穴,在粉嫩的逼口揉弄。
林清河绷紧了腰肢,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哭泣,一股蜜液从他的穴心深处爆发,急急地洒在徐柏舟不断深入的性器上。
这是第六次。
徐柏舟松开手,抱着他的双腿操的更深,空气中几乎都是性的味道,他想射到林清河的身体里,他想——
操。
徐柏舟插的更深更急,林清河发出哭喊,情不自禁地挣扎着,而徐柏舟烦躁的厉害,他不知道他是硬的太过火还是怎么样,套子紧紧地箍着他的鸡巴,男人越来越烦躁,所以下一秒,在一次激烈的抽出后,徐柏舟摘下了套子,接着用手按着林清河白嫩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林清河发出一声叹息,生理性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徐先生在他里面,没有阻隔地埋在他身体最里面……
快感刺激着徐柏舟的大脑,鸡巴上包裹着他的触感就像丝绸,柔软紧致又温暖,而每当他操到最里面顶着宫口操弄时,射精的欲望已经在不断地刺激着他。
林清河也显然被刺激到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量的刺激和快感几乎变成了疼痛,而后,徐柏舟越操越深,越操越快。
“先生、啊、啊……唔啊!——”
徐柏舟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林清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洒在他的小腹上,徐柏舟喘着气,眼睛向下看着林清河被操的一团软红的腿心,片刻后,体内喷发的火山才冷静下来。
林清河几乎立刻就想要睡去,但他还得等徐柏舟的指示,所以他颤抖着努力合上大开的腿,徐柏舟闭了闭眼,接着,他起身从床上下去,“去洗澡。”
林清河松了一口气,他跟着站起来,脚刚落在地上几乎趔趄地要摔倒,徐柏舟扶了他一下,而后林清河被他狼狈地拉进浴室。
在那里,他又被操了一次,徐柏舟说他在勾引他,林清河茫然无辜。
这一次他本能地想躲,但最后却被徐柏舟按在浴室的玻璃上,一只手捞着他的腿弯,逼迫他踮起脚尖,全身的支撑都是身后男人的性器。
“不行了……呜呜……先生、我、我不行了……”林清河可怜地哭泣着,徐柏舟在他耳边给他计数。
“第八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可花穴还能一次次被迫潮吹,林清河绝望无助,身后的男人抱紧他,食髓知味地啃咬他纤细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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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怎么可能操一次就结束呢,一夜七次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