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正文-----
第一年给母亲扫墓的时候,迟年和迟月才十一岁,他们甚至不懂扫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母亲死了。
迟月一直抵触扫墓这件事,他说这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一切,他想忘记所有,包括母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有迟年一个人去扫墓了,再后来,迟年选择退学,干很多份兼职,他和迟月逐渐走向不同的路,离彼此越来越远。
很多变化他们心照不宣但只字不提,迟年以为血缘是难以斩断的,他们终究是相连的。
但他错了,有些极具摧毁性的东西只是尚未萌芽。
就像迟月心里的那片影子。
陆封覃告诉迟年他失手将迟月摔到楼下的事,他以为迟年会恨他,但迟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迟月住在陆封覃的私人医院,顶楼的私人病房隐蔽性非常好,迟年走在安静的走廊,余光看到窗外的天空,感觉好像在云端。
他们进入病房,宽敞的单人病房透露着近乎冰冷的整洁。
医生在为迟月做检查,迟年问病情,医生说迟月摔伤了脊柱,伴随着脊髓损伤的并发症,并且还有很严重的截瘫,已经不能下床了。
或许是楼层太高,迟年感觉有点缺氧,陆封覃适时地抚上他的后背,力量从那里传递出来,迟年抬起头看向迟月。
失去血色的人总是脆弱苍白的,迟月一直充满活力的脸此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静静摆放在那里,散发着浓烈的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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