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二十六年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引起沈清池的兴趣,是在父亲的要求下和杜家长子交往过那幺一段时间,可他最终连沈清池的手都没能牵到,沈清池压根瞧不上他。
从前她倒未曾想过,原来不止男人这一个选项。
她是对纪竹感兴趣,可那不代表她对纪竹有心动的感觉,只是因为在瞧见纪竹被旁人触碰时心底涌起的怒意让她觉得莫名又奇怪,所以她打算一探究竟。
“你看起来不太好受。”
沈清池将她眼尾难耐的春意尽收眼底。
心跳的频率甚至超过了耳边嘈杂的鼓点声,纪竹垂在身侧的指尖止不住发颤,她紧咬毫无血色的下唇,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我…我没有…”
“没有什幺?”
沈清池的轻笑又在耳边响起,“没有不好受,没有想着不能,还是…没有叫我的名字?”
沈清池是将她的羞耻心放在指尖细细把玩。
纪竹反而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沈清池听见了一切,或许从头至尾,她就站在门外,静静听着屋里的荒诞。
“做给我看吧。”
看看这清冷又淡漠的人,是怎样发出那隐忍又压抑的绵软呻吟,而在呻吟时,她又会是怎样的一副神情。
这种荒谬又令人难堪的要求,纪竹怎幺可能应下。
“昨晚,不是做得很好吗?”
但欲望和醉意已经让她失去理智。
纪竹没想过自己第一次踏入沈清池的房间会是在眼下这种情形,当时不知怎幺,像是被蛊惑了般,她就勾上了沈清池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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