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觉醒了七情六欲又遇到伤心事的小青变成一条每天委屈撒娇的小蛇，她人形时常常落泪，有时悲伤有时自责。后来白素贞将她变成了“手镯”，细小的青蛇盘在手腕上，感知到她难过时便用指腹揉揉她的脑袋。

市集上人头攒动，凡人的阳气和浊气十分浓郁。赖秋不太适应但实在是新奇瞪圆了眼睛到处看，“白娘娘，这是什幺意思，和我上次来凡间感觉不一样呢？”

白素贞头顶着帷帽一身布衣端着一只袖口混迹在人流之中，赖秋抓着她另一只袖口亦步亦趋，她靠近赖秋低声回答：“人间朝代更替习俗也不尽相同，咱们不过是看客，莫要深思。”

许是混熟了赖秋对她早就没了惧怕，偷偷笑一声，说：“原来白娘子也不知道。”

被调侃了，白素贞抿下唇眉头微蹙，叹了口气后纵容一笑。

白素贞算是应了当初的诺言带赖秋在人间的集市上逛了一圈，傍晚时在客栈歇脚，小二看是两个人给了一人一间房。白素贞上了楼进了屋打开窗子通风顺手将帷帽摘了，给客准备热水的小二甫一擡头便被她的美貌惊掉了下巴。

关好门后白素贞坐在桌前擡起一直端着的那只手露出了手腕，其上盘着一条细小青蛇。

“真漂亮。”

忍不住抚摸她，手指按着蛇鳞一寸寸抚过牵连着心口也泛起酥麻的痒来。白素贞弯起眉眼反复打量小蛇，柔声唤她：“还不醒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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