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我们小镇没什么新增鹅口，却不知怎的出现了鸭子。”

-----正文-----

为了探明鸭子的具体情况，我与万可来到了警察局。

秦秋节正好在局里坐班，他反复翻阅着桌面上的文件，嘴中叼着一只香烟，烧红的烟屁股随着他深深吸气的动作骤然减短。

万可似乎对烟味有些感冒，刚一进屋他就猛打了几个喷嚏。我问他要不要先出去在走廊等着，他却固执地摇摇头不愿离开。

秦秋节见到我与万可前来，就将香烟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按。烟头的火星熄了，办公室内萦绕着的尼古丁气味却久久不散。

“你们是来问鸭子的事情的吧？”秦秋节主动开口。他左手单手支撑着布满皱纹的额头，依旧埋头浏览着文件，眉头愈皱愈深。

我点点头，意识到他没有抬头之后，补充说：“是的。”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极大的可能性是鸭子作案。”秦秋节说，“尸体发现时位于实验室的培养皿前，应该是在清洁仪器时被击杀的。尸体呈现出身首异处的形态，由此可以排除鹈鹕或者专业杀手鸭作案的可能性。”

鹈鹕吃人之后不会留下尸体，而专业杀手鸭的暗杀能力极强，会在击杀目标后藏匿尸体。因此，只要是留下了明显的案发现场的，就可以排除上述二者作案的可能性。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秦秋节的话，揪住了其中的盲点：“为什么说是‘极大的可能性’？还有其他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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