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那个人间的中央，是属于他的一方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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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乾六十四年，万寿节前夜

三皇子林泽谦，被宰相白栩卿斩于明銮门下

离龙椅仅有一步之遥

民间传言，林泽谦死前，眼睛还拼命地瞪着，连手都还朝着龙椅的方向伸着呢。

茶楼的说书人一拍响木，展开了折扇，饮了客官打赏的一壶碧螺春不紧不慢地讲完了这个传奇故事。

台下一众人等好一阵唏嘘。

二楼雅间茶座，林岁晏趴在栏杆上，还在兴奋地往下望，明明昨儿个听识檐和小五手舞足蹈连说带比划地描述了一整晚，今儿个再听一回，依然觉得激动难掩，跟着下首又是鼓掌又是欢呼，一时闹不清净。

白栩卿坐在他身侧，一手扶着林岁晏的腰，护着他别一个兴奋从围栏里翻出去，有些无奈地笑道，“我便坐在你身旁，你看他们，倒是比我还多。”

林岁晏这才从说书人的身上挪了点视线，分了点眼神给白栩卿，“他们夸你呢！”

语气里带着完全不加掩饰的骄傲。

白栩卿笑了笑，搂着林岁晏的腰将他带到自己身旁，与他相贴，“那晏晏也夸夸我？”

林岁晏受不住白栩卿这样的眼神，有些慌乱地扭过头去，含糊道，“他，他们都夸了，一，一样的。”

白栩卿倒是不依他，抱着他转了个方向，要他只瞧着自己一人，认真道，“不一样。”

林岁晏看着白栩卿认真的模样，慢慢笑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白大人竟有这样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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