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
-----正文-----
雨泼泼洒洒地下来了,瑟瑟地打在落地窗上,水痕如蛇行,蜿蜒地爬下来,纵横交错,窗外的人工湖渐渐隐没在一团一团的雨雾里。
陈曼立在落地窗旁,若有所思。
许云飞过世的时候,也下着这样的滂沱大雨,而且足足下了两日两夜。灵堂布设在许云飞位于半山的住所,如泣如诉的哀乐衬着外头萧萧飒飒的雨声,分外凄凉。许涟在门口接待前来吊唁的亲朋戚友,神色肃穆,眼圈红红的,陈曼抿着唇,努力把唇边一丝促狭的笑意抿回去。
人生如戏,不仅凭演技,还凭化妆。许涟苍白的面色是三层粉底液两层遮瑕膏再来一层定妆粉的杰作,灰败的唇色是三种不同唇彩叠涂出来的“吃土色”,泛红的眼圈是用烟熏了十来分钟的成品。陈曼陪着许涟在卧房里捯饬,许涟一边给自己上妆,一边还念叨着:“他妈的,我哭不出来,我只想笑。”
陈曼自身后拥住许涟,脸颊抵着许涟栗色的及肩发,柔声道:“你自由了。”
另一句话,被生生抑压在了喉咙底:你是我的了。
许涟摆脱了许云飞的桎梏,落入了自己的囚笼。陈曼一直想得到许涟,得到许涟的身体,得到许涟的心灵,当然,也得到许涟从许云飞处继承来的所有资产,包括动产与不动产,包括许云飞商海浮沉三四十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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