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捞你。”
-----正文-----
又一次坐在审讯室里,安萍显得有些精神萎顿,歪在坐椅上,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头仍然在痛,仿如一根长长的铁钉,从太阳穴扎进去,胡乱地往里捅着,神经被挑弄,被撕扯,扯得她直想吐,然而这两日食欲不振,几乎粒米未进,想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昨晚,打完吊针,从医院回来,安萍洗了个澡,挨上枕头没两分钟已睡到人事不知,一直到翌日中午,警察找上门来。床头柜上药瓶里的药片被现场化验,一位女法医判断,是阿普唑仑。安萍因此又一次成为警方的怀疑对象,不得不再次接受讯问。
头痛使安萍无法冷静下来分析,郑队的声音也如同来自遥远的地方,嗡嗡地听不分明。
“阿普唑仑不是我的,药瓶里是安定,我上个礼拜在市二院开的,你们可以去查。”安萍哑着嗓子,无奈地重复着,“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药瓶里会有阿普唑仑。”
“你有睡眠障碍?”
“我有时候会失眠。”
“市二院的医生诊断结论是什么?”
“没有结论……症状较轻,所以只叫我自我调整,注意运动,临睡前可以试着用冥想或瑜伽的方式来放松,少吃辛辣或其他不易消化的食物……假如实在入睡困难,可以吃半片到一片安定,尽可能不吃,以免产生药物依赖。”
“五月二十一日,清晨六时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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