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不能说不行。”黑瞎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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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星电话刚一响，就被解雨臣挂断，正值守夜的黑瞎子始终怀疑他没有睡着，顿时猜测得到了印证。

“烟。”

黑瞎子愣了几秒，反复辨别很轻的气声单音节是不是指向自己第一反应的那个玩意儿，迟疑片刻递过一整盒，看着解雨臣轻轻巧巧磕出一支，闻了闻，继而毫不犹豫完璧归赵。怕吵醒还在梦中的吴邪和胖子，黑瞎子挪到解雨臣跟前压低声音：“想抽就抽吧。这儿不查房。”

“不了。”

解雨臣动作很细微地蜷缩身体轻声咳嗽，胃里不时揪着疼。

黑瞎子看在眼里，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默默在篝火上煮起半流质的方便食品。虽然他那时很想直接一针哌替啶推进去，解雨臣担心对中枢神经系统的抑制作用，坚决不从。“我可不会放任雇主死在眼前，传出去多坏名声。你还没结账呢。”权衡利弊一番，面前的针剂半推半就换成了常规的非甾体类镇痛药。熟悉的非处方药，同样熟悉的副作用。

长久以来，出众的身体机能无形中会成为被忽视的潜在优势融入思维的一部分，越是能清晰认知到这一点，越是对疾病伤痛以及一切会妨碍行动的因素保持警惕。黑瞎子非常清楚解雨臣的顾虑，知道一旦身体或精神上越过某个临界点，他随时可能把自身也作为棋子，在需要的时候坚决舍弃——曾经这是解雨臣和吴邪二人差别比较大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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