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领航，我怕什么。”黑瞎子游刃有余地转过脑袋冲解雨臣笑了好几秒。

-----正文-----

车手会上，霍秀秀的出现引起了短暂的骚动，乍一看她依旧如同当年解雨臣身边喊着“小花哥哥”的小姑娘。道上一直有霍家女人的传闻，从白沙井持续到王府井，就像男人堆里永远不会缺少关于女人的话题，从肤白貌美到身轻体柔，提起霍家就自带话题性，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当然也不胜枚举，这点解雨臣同样深有体会，地下的美丽，没有实力只会成为危险的负担和不怀好意的谈资。不明就里的与会者赞叹她艳惊四座，浮沉多年的老伙计则对已经洗白身份的霍家疑虑重重，夹喇嘛这种事，霍秀秀从不轻易留下自己参与的痕迹。

讲解规则时，霍秀秀的目光依次扫过每一个车手和领航员，不易察觉地和吴邪他们对了对眼神。视线所及之处，议论之声渐歇。能暴露年龄的，也就是她目光里分寸得体的压迫感。这几年在雨村泡脚的时间很多，道上不少新人只认得黑瞎子和解语花，大概是他俩的形象太具有辨识度，吴邪和张起灵的名字更像是老体系里存活下来的一组有分量的价值符号，两个大活人真出现在现场，反而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半路有雨。”

闷油瓶嗅着山间空气的湿度和气压，长长的手指点了一下流程右边以一分钟为间隔的发车时间。吴邪沿着表格找自己和黑瞎子前后紧邻的发车顺序，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应是黑瞎子的那行写的是解雨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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