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死了啊。

-----正文-----

19

我住在偏殿，断渊住主殿，

刚开始他几乎每天都来偏殿喝茶，

断渊身上的血腥味很浓，

空气中嗅不到茶香。

分杯给我时，他偶尔会跟我说一两句话，

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我，

他看我的眼神与姬川有几分相似，

都是通过我，在看别人。

但又有几分不同，

姬川看什么都是冷着的，断渊看我是热烈的，

我想：赵狗子可能跟他有一腿？

然后我没过脑子直接问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断渊愣了下，看着我说，

“不。”

“那你喜欢姬川？”

他的神情有些无奈，淡淡地说：“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好奇啊！”

这么大个瓜馋了我好几天，呆着闲得发慌，没事儿也不让吃！

“哎呦！”我的额头被弹了一下，还挺疼！

他的脸色惨白，像是比初见那日精神更不好了。

手骨指节分明，端起茶盏，烹茶的热气缭绕，

断渊在茶蒸汽中，亦幻亦真，笑得惨烈，

“我喜欢的人，早就死了啊。”

20

大半月相处，我也差不多吸管断渊神出鬼没的行为轨迹，习惯他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也习惯他对我没有道理的掌控。

他要求我在殿内不准穿鞋，只能穿他给我的衣物（没有亵裤），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能离开临渊殿，不能与阴差交谈……

我不理解。

一日我从阴差那偷了只鞋，毕竟光脚在石头上走真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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