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隋争的手腕，用着恳求的目光，希望他也进入这小小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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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怎么跟你家里人说的？”刘晴问他。

“我说，学校提前开学，”覃嘉树坐在隋争旁边，对着桌上一大盆杀猪菜，有点无从下手，“他在火车站等我，我们一起坐火车来的。”

先到大连，刘晴寒假留在那儿实习，三人会合后，租了一辆手动挡的车，隋争和刘晴轮流开车，自驾来到哈尔滨，中午找了家餐馆吃饭。

刘晴忍不住要批评隋争：“拐卖小孩，还瞒着家长呢，让人家撒谎。”

覃嘉树说，“没事，我也不小了，过了年就虚岁十九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偷看隋争，刘晴就笑，覃嘉树也笑，两个人颇有一点默契的样子，隋争问，“什么意思，这什么暗号？”

刘晴拿话点他，“有些小孩已经憋坏了，想跟男朋友干点什么。”

覃嘉树低头喝汤，红着脸不说话，隋争问，“是这样吗？”

覃嘉树就点点头，“嗯，你呢？你不想吗？”

他总是忘不了陈弢说的那句话，说隋争没和他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不想对他负责。虽然他并不相信这话，但经过了分手的风波，总是会想得多一些。

隋争却很坦然，“怎么不想，我是怕影响你长个子。”

原来为这个！覃嘉树明白了，悄悄往他那边又凑近了些，低声说，“哥哥应该问我一下，不要自己想好了然后什么都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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