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的爱是洪水、是狂风,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变成了细雨、变成了清风。
-----正文-----
在这天之前,宋译在网上见过一些绳缚的照片或者视频,但他从来没有将它付诸实践的想法。
他不否认绳缚的观赏性,但是他不想体验。与其费时费力地把他捆绑再吊起来,可能还不如把他踩在脚下、羞辱他是一条发情的狗来得更加刺激。
但是现在,原本为了迎合骆炎亭的喜好而做出的“牺牲”,似乎有那么一些变质。
绳缚的艺术,除了绳与人,还有人与人。
他虽然看不见骆炎亭,被剥夺的视觉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他们不说话,绳子却在说话。
那是绳师与被缚者的桥梁。
他身上的绳痕全都有迹可循,骆炎亭那一份专业和认真,在一点点瓦解他的心防。
地面上的束缚已经完成,宋译现在几乎无法挪动半分,他唯一可动的只有头颈、手腕和脚踝。行动力被完全剥夺之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不像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个无须思考、任人摆布的无生命体,而他的被约束的全身上下,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比紧致的拥抱之中。
丧失身体的自主权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事情,但他现在却觉得无比安心。
骆炎亭扶着他让他躺下,宋译仰面躺着毛茸茸的地毯上,双腿被M字分开束缚,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
“我会先把你的胯部吊起来,等会再把你的上半身吊起。”他听见骆炎亭说,“如果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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