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两步,将握成了空拳的手交到了骆炎亭的手里,像是下定决心达成了某种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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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译的双腿抖得不行,此时他就是个矛盾体,一方面过于强劲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像是电流一样在他的身体中穿梭,在脑海中爆炸;另一方面,他的身心无法承受住的快感过了载,转化成了一种令人难耐的酥麻,既快乐又痛苦。
“操……不要……不要再弄了……”
此时宋译觉得自己像是濒死的鱼,在沙滩上做着无畏的挣扎,也回不到他想要回去的海洋。
“刚才宋总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骆炎亭压在他的双腿之上,能够感受到宋译任何一点轻微的颤抖。他扬起手,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在了宋译的脸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只有公狗才会克制不住自己地发情,只有公狗才会自己撸不出来,还需要别人帮忙。”
宋译的脑袋嗡嗡的,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骆炎亭的话。
龟头责虽然爽,但是那种折磨却无法让人射精,距离欲望喷发点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宋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快停下……求你,不行了……真的不行……”
骆炎亭问:“你在求谁?”
眼眶里控制不住地盈满了泪水,但还记得他们的赌约:“我……我不知道。”
骆炎亭哑然失笑,他低下头,在宋译湿漉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你很快就知道了,小狗。”
他骤然松开了宋译,宋译发现压制他的力度消失不见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翻身要逃。但他还没爬开两步,又被人从身后拽了回去。
“宋总,”身上的人语气严肃地警告他,“你最好少动一点,你穿着黑丝在我眼前晃,我很难忍住不上你。”
宋译听闻,浑身僵住了,却又给了骆炎亭可乘之机。他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勾住了黑丝,“刷啦——”一声把它撕开。
“你……你要干什么?”
骆炎亭又撕扯了两下,直到两片臀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黑丝被他撕扯得凌乱不堪,看上去比刚才还要性感。宋译常年有健身的习惯,屁股白皙又挺翘,此时从黑色丝袜中撕扯开来,感觉像是一个为了挨操而精心准备的礼物。
“啪、啪。”
骆炎亭没有手下留情,他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宋译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宋译痛呼出声,但还尚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但是这一场sp并没有很快要结束的意思,疼痛呈指数倍增长,没过多久,他就已经扭着腰在躲闪了。
“疼……呜呜……”
施虐的人并没有怜惜,反而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宋译才发现此时他正对着卧室里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他穿着黑丝,肩膀和胸趴伏在床上,臀部却高高翘起,正对着身后的人,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他甚至能够想象到他的臀部此时正充血泛红……
他想把头撇开,那只手却不放开。
“睁开眼看你现在的样子,宋总。”骆炎亭说,“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这不应该是一个三十二岁的上市公司高管该有的样子。
这是放荡形骸的、淫荡低贱的、发情的公狗该有的样子。
骆炎亭又将黑丝撕扯开来,让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到宋译的前端,握住他的性器。
他一只手拽着宋译的头发,让他坐起身子,面对着镜子张开自己的双腿。镜子里宋译的阴茎被他的手套弄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的位置被不断地快速刺激,这是最后的快感冲刺。
“呜……”
宋译红着脸,颤抖着双腿,他的阴茎在别人的手上射了出了白色的浊液,一股又一股,甚至还有几滴溅在了镜子上,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他全身瘫软了,靠在身后的男人的怀抱里,只有痉挛的右腿轻微地抖动着,告诉男人他尚处在余韵之中,还没能从中缓过来。
房间里骤然变得安静,只有宋译粗重的喘息声,就连好好抓门板的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
骆炎亭抽了纸巾,仔细地擦掉了宋译身上的痕迹,一只手略微收拾了床铺。宋译靠在他的怀里,还没有动静。
“还好吗?”他问。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宋译轻轻颤抖的眼睫毛,他像是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大张的双腿都没有合上,只是软掉萎靡的阴茎告诉他,游戏又一次结束了。
骆炎亭感觉不太对劲,他扣着宋译的腰的手往上抚摸到他的肩颈,想让怀里的人转过头来,宋译却卯足了力气抵抗,似乎不想让他看见他的表情。
“宋译。”
“……不要看我。”
“宋译。”
骆炎亭很执拗地想要扳过他的脸,宋译慌乱地四处逃窜。他爬到了床沿一脚踩空,整个人跌下了床,却也没有顾及疼痛,冲出了卧室。
猛地推门这一下差点没有打着好好,他的毛都炸开了。
骆炎亭没顾得上好好。他的食指是湿润的,那是刚才抚摸宋译的脸留下的痕迹,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他下了楼去找他,浴室里一片漆黑,里边却传来了小声的啜泣声。骆炎亭按下了门把,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他敲了敲门,这点声音在午夜显得十分响亮。
“宋译,开门。”
里边没有回应,回答他的只有啜泣声。
“宋译。”
他不会开门的,骆炎亭深信不疑。他在门边的储物箱了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浴室的钥匙。
“咔哒。”一声,门开了,啜泣的声音也骤然消失。
骆炎亭没有开灯,他怕吓到他的小狗。他慢慢慢慢地走了进去,看见宋译站在浴室里的镜子面前,黑丝已经被他脱下了。外边的一点光线照了进来,骆炎亭看着镜子里的他,他也看着镜子里的骆炎亭。
宋译的脸上淌着水珠,似乎刚刚洗了脸,他的眼圈是红的。
“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别想骗我。”
“……你别管我。”宋译的声线有些颤抖,他说,“我们只是肉体关系,其他都与你无关。”
骆炎亭:“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
“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没法再帮你撸。”骆炎亭说得很平静,“我不知道你是否开心,这样我们连肉体关系都没法继续维持。”
“……你做得很好,你不需要改变。”
“宋译。”骆炎亭迈步上前,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我说的圈养,并不是在开玩笑。我可以不问你哭的原因,可以不问你平时戴锁的原因,但是你刚才射了,是你输了,从你射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狗。”
他抬起手:“过来。”
宋译转过身,看见站在两步之遥的人两手向上摊开,对着他做发出了怀抱的邀请。
“过来。”
宋译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泪腺,隐隐地又有了要崩溃的征兆。
他未着寸缕的肌肤在四月初的这午夜愈发冰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一直在等待,等有一个人可以在他需要的时候,接住他,接纳他。
但他心底的声音又让他的脚步徘徊不前:
你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下一个抛弃小狗的人呢?
人类看起来,全他妈都一个样。
骆炎亭站在原地,他不逼迫宋译,他的犹豫也不曾改变他的心意。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似乎在告诉他,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过来,小狗。”
宋译哭了,他上前两步,将握成了空拳的手交到了骆炎亭的手里,像是下定决心达成了某种共识。紧接着,他被眼前这个男人发狠地抱住了,像是要把他揉进了自己的身子骨里。
“哭吧。”
他的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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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可怜小狗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