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此事除去我,好与你的明澹哥哥双宿双栖呢。
-----正文-----
玄芝走后,白青崖揣着一肚子的不明白沐浴完,郁郁坐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擦头发。
一大蓬乌油油的发丝撒了满背,白青崖擦了两下便觉得手酸,不想动了。这活最繁琐,往常都是小丫头干的,被圈禁时没人伺候,他自己也懒怠动,便湿漉漉地睡,几天下来隐隐有些头痛。
正在此时,叫白青崖烦恼头痛的罪魁祸首施施然来了。
褚容璋本就心情颇佳,一进内室,又有一幅意料之外的美景映入眼帘——玉烛流泪,铜篆香烬,炭炽红炉,红粉金樽。
他含笑问:“现还是吃从前的药,恐怕不对症候,身子觉着如何?”
“更深露重,殿下怎么过来了?”白青崖慌忙直起身子,不自然地寒暄道。上回褚容璋走前说什么给他三天时间考虑,他原以为他在这期间不会再来了呢。
“心中牵挂,忍不住过来瞧瞧你。”
白青崖放下手中的细绢布,起身奉茶,二人安坐炕桌两侧,他局促地说:“陈茶粗陋,请殿下多担待。”
褚容璋笑意更盛:“你这里的用度一应是和倚松室一样的,卿卿说这话,莫不是嫌我慢待了?”
闻言白青崖更加尴尬,其实他本也喝不出新茶陈茶,更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是客套客套罢了,若是往常褚容璋这么说,他跟着玩笑几句也就过了,现在这个情势,却令他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o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