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蒙在破窗上老旧宣纸,寒酸而徒劳,他也绝不会摘下来,主动露出破败空虚的内里。
-----正文-----
翌日,竹苗难得和何存芳一起吃了早饭再送他出门。
身上不疼,精神也好,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儿,竹苗兴冲冲想帮程妈做点事情,笤帚刚拿起来,就被程妈夺走了。
“你去浇浇花吧。”她说。
大冬天的哪有花,阳台种着耐寒的草,浇水才会冻坏。
竹苗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问:“何存芳不许?”
“先生没这么说。”
“那不就是不许。”
否决的字眼太重,何存芳没和竹苗说明白,只说自己不喜欢,转头却吩咐程妈看着他。
他知道竹苗倔,说了也不会听,却也决不会为难程妈。
阴险死了。
“竹苗,你听他的话吧。”看竹苗神情低落,程妈开解他,“他这么疼你,你做别的,他肯定不拦你。”
别的是什么呢?
竹苗要是知道,又何必在这里迷茫苦恼。
胡玲珑今天要陪胡将军,留了言说不过来。竹苗坐在沙发上,发了一整天的呆。
程妈进进出出,一会儿洗衣一会儿做饭,沙发上的身影孤零零,看得她有点难过。
她去劝,竹苗拿空落落的眼神看过来,问:“去哪儿?”
程妈无言。
临近中午,外头有人叫门,程妈听出是邮差的声音,在围裙上擦擦手打算过去,路过客厅又停住脚步。
“竹苗。”她喊。
“嗳。”
“去帮我开开门,”她从围裙兜里掏出两瓣蒜剥,做出忙得头也抬不起来,一时忘记先生嘱托的样子,“邮差送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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