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溃烂与疮疤,锦绣与故人,是烂了死了她一概不知。
-----正文-----
仲承宁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走在晨光还未乍现的凌晨,连巷尾的鸡也没起,竹苗自然还睡着,只有莺莺散着头发,披了件外袍来送他。
“起这么早?”仲承宁昨夜没歇在莺莺房里,本以为绝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离去。
莺莺扯扯嘴角,心说她这像是要起了的样子吗?
不过是猜到他要早行,熬了半宿,打算送过他再睡罢了。
“你和竹苗昨天,”莺莺打个哈欠,“说什么了?”昨晚回来收拾东西他就神不守舍的。
仲承宁摇头,说:“不方便说。”
“行,”不说就不说吧,“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你没不清醒到招惹他就好。”
仲承宁大吃一惊,心虚地直咳,“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喜欢这么多人,哪个遮掩过?”
他对自己也是有过几分喜欢的,莺莺冷眼旁观,瞧着他的喜欢不到一个月就散了。
浪子多情或薄情,都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但她必须得警告他:“别去招惹竹苗,他不会上你的当。”
是不会上他的当,仲承宁心底笑一声,早就被别人套牢了,还是他的敌人。
好巧不巧。
凌晨露重,莺莺的手臂很快就冷了,她搓了搓,仲承宁便催她回去:“我该走了,你去休息吧。”
莺莺也不与他演依依惜别的戏码,将门半掩上,在门后说:“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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