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诏狱中。
诏狱关的向来是天子钦定的重犯,上一个被关在这儿的状元郎下的是在成祖年间,文本狱,他没能撑过刑求,就这幺死在诏狱里了,那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纪少怀恰巧就在这间牢房里。
阴暗没有窗,三面是石墙,地上只有一个干草堆,硕鼠从脚边过。
狱卒拿不准皇帝对纪少怀这个状元郎的态度,是以并没有多加为难。
状元郎翰林院的官服被脱了,换上了白色的囚服,在黑漆漆的牢房里面,也不减损他的风采,他便是那个人们口耳相传的少年文曲星。
纪少怀盘腿坐字草堆旁,就算是在最肮脏的牢狱里,也无法遮掩他的锋芒,若不是囚服上大大的囚字,还有他手脚上面的镣铐,端看他此刻的神色,谁也看不出他身陷囹圄。
此刻他的心思是前所未有通透。
他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可以踏出此劫,他便该自请下放。
就算是回到家乡任一个小县令,也能够增进人民的福祉,并不一定要成为高官显要。
他被京城的乱花迷了眼,现在那障目的叶子终于被拿掉了,如今便是他寻回初心的时候。
九公主景嫣怒气冲冲的站在牢狱外头,对着纪少怀怒瞪着眼。
“纪少怀!你不愿意尚主,就是因为怕断了仕途,可是我父皇如此疼本宫,你以为拒绝了本宫,你以后还有仕途可言吗?”景嫣就想不透,为什幺纪少怀不愿意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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