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却是她此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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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却是她此生所望。

丹玄青用衣袖随便抹自己的脸，拿出手绢轻盈地沾去怜如雪的眼泪，道：“谢谢您为我挂心，可是必须说清楚一件事情。我，不论过去身为江杞还是现在的丹玄青，都只在乎怜如雪过得好不好，不介意这些已发生也没能改变的过往，因为那些都没有您重要万分，无论时光重来几遍，我都是一样的答案。”

她眼里满是自信，慎重地问：“我还可以称您‘师尊’，您唤我时自称‘为师’吗？”

“妳为何……”怜如雪一时不知如何该口，停顿半晌才继续道：“坚持当我弟子？”

“因为我自知配不上您，所以当弟子就满足了。”

怜如雪心里有微妙的感受。

“若想当我弟子，可，但须答应几件事。”

“是！仙尊请说？”

“需同我回山拔剑。”

“好！”

“需同我斩妖除魔。”

“好！”

“需做小糕点给我。”

“啊，说起来我还欠您小糕点。这当然没问题，想吃多少都可以！”

丹玄青眨眨眼睛，怜如雪是不是笑了？虽然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小，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笑，仍有难以言语的震撼直击内心，即使怜如雪希望她去死也可以，甚至能做得更好，例如先准备很多很多小糕点再去自戕，虽然这样想很奇怪，可是身为半魔的她，觉得为倾心之人去死是件很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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