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痛苦又不得其法
-----正文-----
第二天早上,俞斯越是被邝野吻醒的。
“睡美人,该起床了。”邝野光着上半身蹲在沙发旁。
俞斯越还有点懵,将手背覆在额上静了一会儿:“你好意思说自己是王子吗?”
“我是野兽,我们是睡美人与野兽的童话组合。”邝野又亲了亲他,“昨晚梦见什么了?”
“我又说什么梦话了吗?”
“你先告诉我梦见什么了。”邝野坚持。
俞斯越平躺在那儿,眼神没有聚焦地盯着空气好一阵。
“邝野。”
邝野正打算在俞斯越说出他的名字时扑上去,没想到俞斯越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
“你记不记得你老家有个湖长得特别漂亮。”
“啊?”邝野有点摸不着头脑,“那片很多湖啊河啊什么的吧,特别是再往森林里走的地方。”
“跟俄罗斯交界那块,雪山上。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湖水像一面镜子,几乎不起波澜,天空和倒影一模一样。岸边有很多松树,针叶很细,一些枝芽上沾着白色的粉末,跟雪粒似的。”
“啊。”邝野应了声,那座城市不大,俞斯越一形容他就明白了,念了一串又长又拗口的发音。“俄语的意思是没有颜色的湖。”
“你会说俄语啊。”
“会一部分吧,很多都忘了。”邝野耸耸肩,“我外婆在额尔古纳河左岸,我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跑了,大概是偷渡去找她了吧。之后家里就没人说俄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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