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要多练练。”

-----正文-----

他说他是五金店的老板，代办多种服务，严格保守客户秘密，很有职业道德。

可他看起来像个盲人。

“不用担心，”他说，“你有眼睛，可你看得清吗？”

我说：“看不清。”

这个瘦削的年轻人笑了起来，脸上浮现一点血色：“那就对了，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我的代办服务，一定货真价实。”

我还在犹豫。

他突然靠近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脸贴得那么近，覆着白翳的眼睛紧盯着我，让我觉得那双眼睛已经复明了。

他追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的头有点痛，觉得他确实有些熟悉：“好像认识……好像……”

他又退回了原位：“有业务要我代办吗？”

“有，”我回答，“我想要你散布信息。”

“什么信息？”

“发现人鱼的信息，越多越好，发现地点时间人物都要多，要真实。”

“要几天时间？”他问道。

“一个月。一个月里，让这种消息多起来。”

五金店老板效率相当高，这一个月里，我已经在虚拟屏上看到了很多有关发现美人鱼的新闻。

“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吕局长这样说道，“之前发出来的都很模糊，小打小闹一样，现在这些……。”

“担心什么？这不正是做好宣传的好时机吗？接这个东风，把名气打出去，或者说，把我们山海城的根基筑牢，根基筑牢了，以后发展才能更好更快。”周城长止住他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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