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者市场，我是不大愿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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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者市场，我是不大愿意去的。因为传言那个地方，环境和人都混杂不堪，像腐烂的土壤。

果不其然，里面很拥挤，很狭窄，我刚打赌，这里的改造一点也不符合防火规范。

“那是什么？”我看见前方通道旁有些店铺露出红色的光。

周怀远看了我一眼：“卖肉的肉铺，什么肉都卖，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到。”

我不是很懂他强调的深意，没做回应，继续往前走。

路过那一排肉铺的时候，我停住脚步看了看。很大的一条鱼，去了头也有两米左右长了，店主手持一把大尖刀，刮了鱼鳞后，开膛破肚。

“这是什么鱼？”我刚问完就知道了。

从人群的缝隙里，我看见了被砍下的“鱼头”，那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切割面还在潺潺地流着血。她的眼睛很空也很呆滞，映出不怎么清晰的拥挤的人群。

不止是她，她身下的巨大铁盆里，还压着许许多多的“鱼头”。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另一个摊位上挂着“美人鱼4.8万/斤”的招牌，巨大的砧板上，摆着一只活着并且完整的人鱼，老板手持着锋利的刀挥舞着，鳞片四散地飞了出来，在红的光下闪闪发光，人群越发地热闹起来。忽而，人鱼似乎因疼痛挣扎了起来，老板反转刀，用刀背猛击人鱼的头部。

我寒毛直竖，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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